奚禹抹好了药膏后,看着卫生间,陈进堆在篮子里的脏衣服,想着陈进说过他和陈暮晨的衣服吃饭房间卫生全部由她来负责,就蹲下身子将篮子里的衣服检出来,拿到一楼卫生间的洗衣机去洗,但是摸着这白衬衫的面料这么好,又不是她的那些衣服几十块欧元的衣服,随便洗衣机怎么折腾,陈进的衣服动辄上万欧元,还是手洗吧,她去了一楼卫生间拿洗衣液,看到餐厅桌子上放了一个漂亮的锦盒,知道是陈进给他买的蛋糕。
打开,用手指挖了一块儿,放进嘴里,丝丝的甜味儿沁满口腔,这么好吃的蛋糕,奚禹舍不得吃,她想等她儿子回来,一起吃,当母亲的就是这样有什么好东西最先想到的都是自己的孩子,奚禹将蛋糕包好放进冰箱里。
快三点多钟时,陈进从书房出来,打算叫上奚禹一起去接陈暮晨放学。
他在一楼没有看到人,就去二楼的卧室,卧室里没有人,卫生间传来水声儿,他以为她在洗澡,顿时就起了色心,轻手轻脚的靠近卫生间想偷偷打开门,感受一下偷窥美人沐浴的香艳景象,是什么感觉。
他能想像的的到,奚禹见他开门,肯定啊的一声儿尖叫,然后是手忙脚乱的捂住上面捂不住下面,最后再转身背对着他,骂他色狼。
陈进想着那样的情景,脸上就扬起了笑容。四十岁的男人一旦幼稚起来,比陈暮晨还要幼稚。
只是陈进一打开门,没有活色生香的香艳美体,只见一个蹲在地上的蓬头垢面的女人脸上还沾染着泡沫,头发松松散散的用一根皮筋绑着,裙子全部撂在腰上卷成一团,露出了花色的蒂裤,一个词形容毫无美感。
“你在干什么。”陈进倚着门上奇怪的问道。
“你没看见吗?我在洗衣服啊!”奚禹将他的衬衫从盆里捡起扬给他看。
“不是有洗衣机吗?手洗不伤手吗?”陈进走进,蹲在她面前,将她的手从水盆里拿出来。
奚禹突然想到自己刚才为了洗衣服方便就将裙子全部撂起来卷在腰上,整个蒂裤暴露在外面,陈进看到了该怎么想她,毕竟她以前是那么的害羞矜持,现在怎么变的那么oen了呢?
赶忙将手从他的手里挣脱,将裙子放下,裙摆落在地上,全湿了。
“这衣服怪好的,用洗衣机洗坏了多心疼啊!”
“你手洗坏了,我也心疼啊!”陈进很自然的说出这句话,奚禹惊的大眼珠子一楞一楞的,这陈进到底是怎么了,从昨晚发狂的紧紧的抱着她就开始不正常了。
陈进自己也意识到他刚才那句无意识的话,就像是回到了那两年前,他很自然而然的就对她说一些温情的话,唯一不同的就是,那时,她总会甩他一记白眼,而现在她先是惊讶再是脸上露出浅浅淡淡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