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生面色凝重的过来跟陈进说:“陈先生,太太醒了,一直再哭再闹,不肯吃东西,吵着要见您,医生说刚包扎好的伤口又裂开了”。
陈进点点头表示自己已经知道了
他坐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有些沧桑的面容尽显疲惫。
“阿生,口袋里有装烟吗?”陈进抬起头向站在一旁的阿生问道,他现在需要吸上一根烟,让尼古丁的味道清洗一下大脑,他目前对奚禹真是想不到更好的解决办法,不要她,他舍不得,要她,他恨难平。
阿生从口袋里掏出一盒烟说道:“陈先生,这烟有些劣质,我现在就下去给你买包好烟”。
阿生吸的烟很普通市面上一包售价七十五块钱,陈进吸的烟都是私人工坊制造的,在市场上都是不售卖的。
“没事儿,烟好烟坏还不都是尼古丁的味道”,他现在只想用别的事儿来转移下自己有些混沌的思想。
阿生从烟盒里掏出了一根烟递给陈进,弯下身子用打火机将他的烟点燃。
陈进用力深深的吸了一口吐出,眯着眼看着面前的烟雾一圈一圈的,开始时很密很浓烈,最后还不是随着微不可动的细风慢慢的消失殆尽,这就像他和她的婚姻,最终还是要结束。
无爱婚姻寸步难行。
“阿生,你说我该怎么做”陈进问着身边的下属,阿生从十五岁就跟着陈进做事儿,跟了他十多年了,依然忠心耿耿毫无外心,陈进很放心将自己的安全交给他,那个女人跟了自己两年不到而已,就想着吃里扒外,怀着她的孩子去会情郎,陈进想她这次彻底将他在众人面前演绎了一个大笑话。
家里的所有长辈一致要求他尽快离婚,这样连孩子都不顾的女人,陈家不需要,他的母亲,今天还打电话催他问他是否和那个女人办完了离婚手续。
阿生只是陈进的一个手下,老板问他这样的事儿,他一个地位低下的手下哪来的资格给老板建议。
“陈先生,您还是尊崇自己的心,让您的心决定您该怎么做”。
“阿生,没想到你没读过什么书,倒是说出这么有深度的话,你下去吧!我想一个人在这儿静一静”,陈进挥了挥手示意阿生下去。
“是,陈先生,我就在楼下您有事叫我”,阿生得令很快的离开了十七楼。
奚禹是在医院的十三楼妇产科住院,陈进吸完了一根烟,将烟蒂狠狠地用脚踩灭,站起来深吸了一口气,事情终归是要去解决的,一味地逃避也改变不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