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奚禹怀孕时,她已经停药了一个多月了,不然这个孩子老天就是在怎么眷顾,八成也是不能要了。
如果说奚禹是逃过一劫的话,那么对陈进来说,他就是了逃过了生死劫,这个孩子要是出了问题,那就是陈进余生的死劫,他是否会发狂发疯,是否会让人做了张扬,自己在将奚禹折磨至死都很难说。
还好,万幸孩子没事儿,大家都相安无事。
开车的途中陈进接了一通电话,他跟电话那端的人还算有耐性的说话,有问必答,奚禹猜测应该是她母亲打来的,问她产检结果的。
陈进同样的话说了两遍就是:“胎儿发育的很好,很健康”。
顾女士不知道又问了什么惹陈进不快了,口气明显的从刚才的很耐烦变得极其不耐烦。
“一个多月的胎儿,往哪里能查的出是男是女,亏你还是斯坦福毕业的,你学的那些知识都被你打麻将输掉了吗?我还有事,就这样挂了”。陈进说完就直接将电话挂掉。
看来顾女士最关心的还是她肚子的孩子是男是女。
奚禹自己也明白,这种豪门大家庭,最不嫌的就是男孙多了,你给这样的家庭生十个男孩,他也不嫌多,你若是生十个女孩,就等着分分钟卷铺盖走人吧!这也无形中给奚禹增加了些许的压力,她心里是有些矛盾的,既想要个男孩省的长大遭男人欺负,但又想到陈进的女儿哪个男人敢欺负,她又想生个女儿,女儿多可爱啊,她可以和她成为最好的闺蜜,她可以和她穿一样的衣服,她们可以手挽着手蹲在马路牙子上撸串,一想着陈进的闺女儿穿着一身梦幻的公主裙踩着水晶公主鞋,与她在一起在蹲在马路牙子上撸串,奚禹想想那画面就觉得搞笑。
陈进透过后视镜见莫名其妙的笑了起来,没好气的问道:“你笑什么,觉得我不会拿你吃药这事儿,跟你算账了吗?等你把孩子安稳得给我生下来后,我才找你算账,现在先暂时放过你”。
“哦”,奚禹吐吐舌,现在不找她算账,以后她把孩子健康的生下了,他更不会找她算账了,她对陈进这点了解还是有的。
“你刚才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陈进没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穷追不舍的问道。
“没笑什么,就是在想这孩子是男孩还是女孩儿”,奚禹停顿了几秒,又大着胆子问陈进道:“你希望是男孩还是女孩儿”。
“无所谓,是我的种就行”。
瞧他这话说的,不是你的种,她还能四肢健全的坐在他的车里吗?
“哦”,奚禹记得某人好像跟她说过他想要她给他生个姑娘的,如果第一胎生个儿子还得在生一个才行。
之后车子里又陷入了沉默里,奚禹总想着和陈进找找话题聊聊,但通过后视镜看着陈进那张跟吃了苍蝇似的俊脸,也不敢跟他无话找话了。
“你希望是男孩还是女孩?”沉默了良久的陈进终于再次开口愿意与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