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进回来时,已经是凌晨一点多钟了,奚禹早已经熟睡,这次难的出去应酬没有一身酒气的回来。
从外面带着凉气的身体就往她温暖的被窝里钻。
陈进有些冰冷的大手往她大腿上放,虽然隔着一层棉质的睡裤,但还是能感受到很凉,奚禹将陈进的大手甩开。
“今天怎么没喝酒”,有些奇怪的问道。
“醒了…”陈进低沉的嗓音与黑夜融为一体。
“你不就是故意让我醒的吗?”回来澡也不洗的就往被窝里钻,一手冰凉的大手故意在她身子上到处游离。
“呵呵……不是说好了回来吃你这株草的,怎么能喝酒呢,耽误生小黄牛啊”。
陈进说完就要动手褪去奚禹的睡裤,奚禹赶忙按住他那胡作非为的大手怒斥道:“大半夜的发什么情……”。
话还没说完,陈进已经掰开了她手,将她的睡裤蒂裤全褪去了,劲腰一挺,得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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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陈进给她洗完澡抱回床上心情很好的说道:“我老吗?”
奚禹累的连根手指头都不想动了,陈进见她不说话,又压在她身上,直言要再来一次,奚禹赶忙求饶说:“你不老,全天下的男人就数你最年轻”,陈进这才心满意足的抱着她沉沉的睡去。
早上是被下身潮湿的感觉折腾醒,以为陈进这色胚一大早上就发/情呢。
睁开眼一看,陈进睡得正香呢,摸摸身上的蒂裤,一手的血,惊了一下,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例假提前了,以前都是推迟几天这次竟然提前了一个星期,她的生理期陈进记得比她自己都清楚,突然的提前,陈进肯定会央求她去医院检查一下。
床单上她睡过的地方大滩血迹,陈进的内/裤上也沾染了许多,白色的平角内/裤,一抹抹红,尤为刺眼。
陈进醒来睁开眼就看见奚禹坐在床上盯着床单发呆,正想问她干嘛呢,顺着她的视线,看见被单上一大片的血迹,自己身上也有,陈进顿时就慌了,凌晨他要的那么厉害,如果奚禹已经有了身孕,很有可能这就是他们孩子的血。
他赶紧起身,也顾不及穿衣服,拿起电话就给家庭医生打电话。
电话还未接通,奚禹就将他的手机夺去,“陈进,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来例假了”。
“例假?”陈进显然不信。
他母亲在生完陈来陈去后,又怀过一次孕,稀里糊涂的流掉了,当时还以为是来例假了,之后才知道是流产了。